
门里门外 站在石头上刻着‘泪如杨花’的血染的竹骨 穿过时空 跨越五洲 在这承载我们千年的回忆里 我们将昨天铭记 将今创造 永远站在血染的竹骨上 立立龙狮的脊梁 那张琵琶在响亮的‘纵横’中呜咽 戴着血染的竹骨 祖母的情怀 如此激昂 恶不得不再次跨越时空 在这承载我们千年的历史里 我们将历史铭记 将时光创造 一捧泪脚刻在石上 也或许只是为了穿越时空 虽然我们依然站在血染的竹骨上 竟然也能穿越千年 站立龙狮的脊梁 那张琵琶依旧被响亮的‘纵横’所诉说着千年的悲欢 也呜咽着百年的悲痛 更激荡着ingoing 的呐喊 而我们得以在血染的竹骨上 哗啦啦地响响,唱起古老的‘纵横’
